【商战与存亡】The Goblin Wars Part One: Siege of Talonrend(作者:Stuart Thaman)第1章翻译练习【阴谋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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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腌三文在洞窟中的窄小宿舍间慢步穿行着,这个洞窟位于肉桂面包卷山的中心深处,是圣诞葡萄汁(Julmust)采矿公司的行政总部之所在。他刚刚收到第三财政季度的采矿报表。和以往一样,香料葡萄酒(Glogg)矿业股份有限公司的收入又一次超过了圣诞葡萄汁。

“怎么可能”,腌三文问他的助理,平静地把报告递给那个年轻的地精。山桑(Blabar),腌三文的助理,就算拿地精的标准衡量也是个娇小的家伙。他将将有三尺高,几乎不长任何体毛。山桑最近刚加入开采管理层,由腌三文亲自提拔,希望他能帮助矿上超过竞争对手“香料葡萄酒”,山里除他们以外唯一一家采矿公司。

“您看比例上升了,先生”,小助理一边查看报表一边尖声回答。

“跟我来,”腌三文说,示意山桑跟他一起进办公室。“把门带上,山桑。”腌三文在木头椅子上坐下,手托下巴做沉思状。

“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糟,”山桑坐到工头的办公桌另一端说道。“看这些数字,底下这些,”山桑用他起褶子的细小手指指向一条特地标出来的线。“这是两家公司开采出的铁矿的吨数”,他解释着,倾靠在桌面上,露出明显的兴奋之情。

“是,我看见那些数字了。在开采量和提炼量上我们还是落在香料葡萄酒后面。我们的铁产量就是跟不上。”工头已经过了一遍这些数字。每次季收入报告都会由担任会计主任的地精详细说明给他听。

助手问:“你还记得上季度的数字么?”,兴奋地快头晕了。“我们已经增产了接近百分之八,同时香料葡萄酒的收获量掉了百分之三,精炼量下滑得更厉害!我们的势力在增强。”腌三文显然不像他的助手一样为这条消息所动。

“这些也许没错,但是看看我们关于贵金属和宝石的数字!”工头反驳道,“我们每季度都下滑!照这个速度,到今年年底我们能挖到的金子多不过一车篓。与此同时,香料葡萄酒一直找到一条又一条贵金属和宝石矿脉。我们能怎么办?那才是正经来钱的地方。”腌三文瘫坐回椅子上。这番前景上星期在他头脑中已经过了一百次。

“看这张大图,先生。香料葡萄酒矿业没完没了地采金银,对吧?”腌三文点头,不知道年轻的助手要如何反驳他。“他们采了这么多金子,”山桑继续说,“使得他们得去挖更坚硬的矿脉才能挖出贵金属,挖折了好多铲子和工具。他们需要买我们的铁来补充他们自己的储备,要不他们很快就没有工具可用了。”

“等到那个时候,”腌三文对这个主意感兴趣起来,甚至有点兴奋,“我们就能控制他们的工具储备然后进一步控制他们整个公司!”

“其实我还有个其他的主意。”这句话出乎工头的意料。也就是说,山桑不是在提议用铁撬动另一家公司?那他想说提议什么?

山桑往桌面贴得更近,悄声说:“您认识嗉囔(Krav),香料葡萄酒的执行助理么?”

“我听说过他。我争取不跟任何为那家该天杀的公司工作的难闻地精扯上关系”,腌三文用鼻子哼了一声。光是想到香料葡萄酒矿业就让他恶心。

“那么,所有人都知道烈玖,香料葡萄酒的执行总监,对任何与我们矿相关的交易都出奇的反感。我有确切消息来源,如果把烈玖拿掉,嗉囔会十分乐意签下贸易协定,用我们的铁充实他的矿脉,用它的贵金属和宝石充实我们。”此刻这计划开始听起来像地精想出来的了。

“也就是说,”腌三文回答,“我们只要把烈玖先生请出香料葡萄酒执行总监的职位然后确保把嗉囔先生填进他的空位。然后一旦我们和香料葡萄酒矿业股份的臭哄哄地精的铁矿交易开始生效,我们就可以慢慢抬高价钱。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停止采铁矿,纯依靠我们的。等到他们没铁了就彻底没辙了,牌全在我们手上。”腌三文期待地踱着步,等不及要把计划付诸实现。

“完全正确,先生。”山桑咧嘴直笑到耳根,兴奋地摩挲自己的光头。

“我们是不是该雇个专家?叫暗杀部来帮助实施?”腌三文一贯不喜欢和部里打交道,尤其是就和香料葡萄酒有关的事。像烈玖这样的高层人物肯定价格不菲,走下坡路的采矿生意付不出那么多钱。

在地精王国暗杀在商业活动既普遍又实用,以至于政府给予一家最大的暗杀企业补贴并成立了暗杀部来应对需求。地精官僚运作的原则很简单:如果哪里的行政管理乱套了,不是去打破条条框框解决问题,而是只要割了制造条条框框的地精的喉咙就好。毕竟能取而代之的地精有的是。

“矿上有传闻说烈玖给几个部门行贿,也许这就是他当了这么久总监都没遇到过暗杀的原因。我们没有信得过地精能办这件事。”腌三文开始越来越真心赞赏自己雇佣山桑这个选择。这个年轻地精已经证明自己着实能干。

腌三文轻抖手腕示意助手退下,然后径直走向摆在杂乱不堪的办公室后墙角落的一个文件柜。地精不需任何光源就能看清东西,但是常年在矿上的工作让他的眼睛不如原先灵敏。腌三文点燃了一个蜡烛头帮助他在故纸堆里翻找。

“啊哈!”他边叫边从文件柜里层找出了一个皮革装订的文件夹。他把这本沉甸甸的大册子摆在桌上,掸掉封皮上的灰。书名叫《百种暗杀术》,多少年都没地精动过了。每翻动一篇书页都发出抗议的呻吟,抖出的灰落得满桌都是。

突然腌三文放下书页猛抬头看向门,他没听到任何声音,但是工头腌三文一直是只审慎的地精。他飞快地把书合起来,塞进一只粗糙的兽皮袋里,然后走去开门。

其他的办公室都在正常运作。那些做会计的地精和做市场的地精甚至根本就没注意工头路过他们的部门,比平常早几个小时下班。在走过肉桂面包卷山中条条长走廊时腌三文试图保持步履平稳不引人注意。他不得不停在僻静处或山石缝里歇几次稳住呼吸。腌三文想不起来上一次他筹划暗杀是怎么个情形了。说实话,他提醒自己,他其实没有自力实行过货真价实的暗杀。前几次他需要借助暗杀手段时,例如说他杀了自己的上司好升职到工头那次,都是委托给部里的。

腌三文花了不到一小时走到他称之为家的洞穴,手里拿着那本书。迅速找到了他最爱读的那章,题目叫做《运用钢琴弦及其他手法的绞杀术》,腌三文开始筹划这次谋杀。他一直偏向使用绞杀来杀害其他地精。那样他们就没法尖叫求救,他暗自想到。

在地精社会,虽然暗杀是完全合法和正当的行为,在某些情况中还是受鼓励的,但其风险并非为零。如果一只地精在实施谋杀的时候被另一只逮到,若不连目击者一起杀掉,袭击者自己肯定就没命了。杀死试图暗杀其他地精的地精具有带来巨大收益的的潜力。有些时候,在蓄谋暗杀者不知不觉中,就有地精为得好处预先部署起救援来。

这些腌三文全清楚,在利润丰厚却永远前途未卜的采矿企业工作,出于行政任命考虑的暗杀并不那么常见,但是矿上每天都有地精死去。腌三文试图想起他记忆中每一点关于他的死敌,烈玖的情报。香料葡萄酒矿业公司的总监是一只块头较大的地精,脏兮兮的,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那么绞杀不管用,我没有烈玖壮,”腌三文说着,把书翻到另一章。

“嗯嗯,对了,”中年地精嘟囔给自己听,“投毒,能来一手漂亮的。”他翻查书页上记载的山中已知能找到的毒物,寻找一个合适的选择。

“如果我是巫师的话,就用不着这些劳什子了。”腌三文时常哀叹自己没有任何胎里带来的魔法能力。地精族中魔法虽不常见,但并不是没听说过。多数走运到天生有魔力的地精最后都做了打附魔武器和盔甲的铁匠,或被聘进了暗杀部。杀地精还有比用干净利落,无迹可寻的咒语之力更好的方法么?

肉桂面包卷山的地精里萨满体质的出现概率更高些。很多地精,虽说还是总数的一小部分,天生就能与灵体交流,还能凭空让某些像是石头或树一类的特定物体动起来。几乎所有这些能通灵的地精萨满都被玉米肉饼夫人强行收做私人仆役或保镖。地精天生是无神论者,自然而然地崇拜他们共同的母亲。这种敬拜不同于人类在寺庙教堂里的,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畏怖和崇敬,被很多外界之人误认为宗教崇拜。

“好的,这种毒药看起来很恰当。”腌三文说。他的手指沿着一种叫“停心水”的毒药配方划过,上面说这种毒药服下后只需数刻即可致死。腌三文把配方抄在一块羊皮纸上揣进自己皮背心的很多个兜之一。

腌三文从一个罐子里挖了几只烤眼珠边当零嘴儿吃着,边走出自己的三洞重返山的中心部。说肉桂面包卷山体积巨大,那还是轻描淡写的。它是所有地精族唯一的家园。从纪年之初开始就有活火山口给这座巢穴加温,滚热的岩浆渗出岩缝,流过埋在石墙中的供暖系统。当然了,也有一小撮地精逃去了其他地区的丘陵和山洞间,但是地精没有生殖器官,只靠自己是繁衍不下去的。

腌三文走进一个坐落着山中数个购物中心之一的岩洞,向他最好的朋友Vorst挥手。Vorst是一只母地精,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讲的话,她对挥手报以咧嘴笑。通过辨别几种有限的特征可将地精分为雌雄两类。通常来讲,一只“公”地精体型略微高些,四肢肌肉更发达些,而且声音明显更低沉些。母地精生得小些却丝毫不纤弱,有同人类幼崽恐惧的尖叫一样尖利的嗓音。对地精的耳朵来说那是一种优美的声音,富有个性,极具吸引力。地精们普遍认为声音是一只地精最有魅力的生理特征。在山中声音最尖利的母地精也是最受尊重的。Vorst尽管以地精标准衡量也是个小个子,却有美妙的嗓音,她轻声说话时的音调可以尖锐到几不可闻。

Vorst给了腌三文一个微笑并走出商店柜台拥抱她的朋友。地精因为不具备区分雌雄的大多数常见体征,穿着也经常是男女莫辩的。不论什么季节山里因为有岩浆流过都暖和所以大多数地精都穿样式差不多的皮裤子或铆钉皮裙。有时在此之上会再多穿一件小皮背心,不过主要是为了用上面的兜装东西。只有那些意志薄弱的人类才会在乎什么衣着时尚。腌三文身为矿工头,穿着一条剥制兽皮条用铁环铆成的传统皮裙和一件兽皮马甲。Vorst生活和工作在离山中心近得多的地方,穿的衣物很少会超过一条有可以盛硬币的大兜的皮短裤。

“最近如何啊?”Vorst问着,松开他回到她在店里柜台后的位子。

“挺好的,”腌三文对母地精微笑着答到,“今天矿上下班早,我想着来买点东西。”他从口袋里扥出那张材料清单,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古董似的将它慢慢展开。“那什么,你这现在卖斑点蜥蜴么?”他边问边扫视着杂乱的铺面。

“我记得有,你买那个做什么?”Vorst回答道,用手指向铺子后面一个装满蜥蜴的小笼子。

“哦,不过是有个新菜谱我想做一次试试。你这里都有哪几种蜥蜴?”腌三文明显很紧张,不想让任何人起他是要熬毒药的怀疑。

“现在有黄点子的和橙色点子的。等着,我给你装一包。”Vorst从柜台下抓出一只粗麻布口袋走近笼子,伸手去抓了几只蜥蜴。“你这是做什么菜的菜谱?大多数地精不喜欢蜥蜴的味道。”

“我要有橙色点子的,两只,谢了,”腌三文边说边拼命回想会会用到蜥蜴的菜谱。腌三文从来没给别的地精好厨子的印象,他脑子里也根本没装进几个菜谱。“我要做……一种啤酒奶酪汤。对,可不是么,这个新菜谱是一个矿工的老婆今天教我的。啤酒奶酪汤,放点捣碎的蜥蜴和其他东西。”

“你知道橙色点子的蜥蜴有毒,对吧?那种只有眼睛的头能吃。要是吃了肚子的部分你会生病的。”腌三文心里惊恐起来,以为他的企图被识破了。

“是的,那个…”工头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尽力躲开Vorst的视线。“如果你收拾的手法正确加热也充分的话,毒可以煮出来的,菜谱上这么说。”这句假话还挺有说服力的,腌三文对自己说。很幸运,没露馅。

“哦,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三文,做好了叫我去尝尝,”Vorst微笑地挤了一下眼说。腌三文讨厌她叫自己三文。听起来太亲密了。不是腌三文不希望Vorst对他亲密,当然不是。他只是不习惯。这两只地精都调情调了几年了,让腌三文觉得足有几十年长。

“那必须的,”他随意地答道,又从店里的货架上拿了几样其他东西拿到柜台前。几乎所有毒药要用的材料都能在这家乱糟糟的小店里买到,他甚至还想起来再给自己买条羊腿晚上吃。

“我应该邀请她到我洞里吃晚饭,”腌三文离开商店的时候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腌三文从来没有胆子邀请Vorst和他一起干过什么。他平常几乎所有东西都在她店里买,但是他们的关系仅限于此。

工头腌三文的山洞当晚既寒冷又孤独。他在潮湿的石穴正中一张小木桌上展开配方清单。他有两只橙色点子的蜥蜴,一蒲式耳(bushel)木槿叶,一些长相古怪的洞窟蘑菇,还有一小袋细致的棕色粉末,据说是用石头捣碎的蝙蝠。

腌三文坐在他的三脚凳上看着配方。“我在做什么?”他对着自己发颤的双手轻声说。这只体格矮小的地精从未觉得自己有暗杀的本事。他坐在那里,看着所有材料,不禁去想他是不是在自掘坟墓。烈玖是一只强壮,机智又审慎的地精。除掉他并不易。

他在黑暗的山洞中坐了好一会儿,权衡自己的选择,质疑自己的勇气。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从消沉的利弊权衡中吓了出来。惊慌中,他环视他狭小简陋的住处想找出什么把桌上的配料盖起来。在寻找对策手忙脚乱中,腌三文把一罐蜂蜜酒从架子上碰掉摔碎在地上。

山洞的门在这只趴在地上的地精身后被打开了,让他的心脏开始狂跳。腌三文简直害怕血管里的肾上腺素会让他的胸膛爆炸。

“你好,三文!”走廊里传来优美的声音。腌三文慢慢站起,转身,想要掩饰住自己的窘迫。

“你好,Vorst,你来这做什么?”他急迫地说,努力试图用身体挡住桌上的毒药配料。“我是说,很高兴你来了……”腌三文挤出这句话,眼睛执意扫视地板。

“没出什么事吧?”Vorst语带关心的问。“我听到什么东西打碎了,你这里是怎么了?”Vorst瞟向腌三文身后的桌子,打量着地上那一团糟和洞里摆的所有东西。“你在看什么,三文?”

“噢,没干什么,”腌三文克服有东西哽在喉中的感觉说道。“就是在准备拿菜谱试做,你知道的。”说的时候这可怜的地精自己也觉得不太令地精信服。

“唔,腌三文,我不愿意乱打听,但你这是准备杀谁啊?我开的是卖毒药剂的店,你知道的。蓄谋毒杀逃不过我的眼睛。”她笑得嘴咧到耳朵,走过吓呆了的另一只地精查看桌上的东西。“我希望目标不是我,”她玩笑似地对腌三文耳语。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哪的?”工头急促说着迷惑地退后一步。Vorst揭穿他计划时举止之冷静令他心内不安。

“我跟踪你来的。你离开我商店以后,我就跟在你后面走。你太紧张了完全没看见我。我很好奇;告诉我你准备杀谁!”腌三文在Vorst优美的声线里陷得太深,几乎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腌三文打开他那本记载毒药的书,翻到有他准备付诸实践的配方表那页给她看。“这里,就是这种,”他指着清单说。“我助理建议我们杀了烈玖,香料葡萄酒的头领,好拯救我们矿。我决定我这一生也该冒一次小险。”腌三文挺起胸膛试图找到勇敢的感觉。

Vorst花了一会儿过一遍清单发现除了一样配料其余的桌上都已备齐。“这毒药相当复杂,”她看着腌三文的眼睛说。“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缓缓地,腌三文开始点头。“是。我必须这么做。如果想让矿上挺过来的话,我们必须和香料葡萄酒搞好商业关系。只要有烈玖在我们就不能如愿。我已有准备。”这可谓是工头此生说得最自信的一句话。

“那好,”Vorst说,一只手放在公地精的肩头,“我们一起去找最后一道配方吧。是什么来着……”她的手指划过清单,寻找最后一项。“死灰(Necrotic dust)?我都不确定这是指什么!”Vorst脸上的惊讶神情几乎和腌三文的一样深刻。

“我觉得我们得找一个死灵法师(necromancer)要去,”腌三文回答道,不确定还能说些什么。

“那好,”Vorst怀疑地摇头道。“那我们就一起去找个死灵法师弄点灰来。我们明早出发。我来这里跟你汇合。”说罢,Vorst快步离开山洞,留下腌三文自己站在桌子和书前,满脸迷惑和沮丧。


*注:

  1. Julmust:瑞典圣诞节喝的葡萄汁。
  2. Glogg:瑞典加香料煮过后趁热喝的红葡萄酒。
  3. Blabar:学名“Vaccinium myrtillus”,Blåbär=Bilberry=欧洲越橘=山桑子。
  4. Krav:(存疑)=kräva=嗉子。
  5. Snaps:瑞典以谷物或土豆酿制并加调料的烈酒。
  6. Vorst:可能是荷兰语:王公,霜,树林等几个意思。

每次想说人的时候都得改成地精好麻烦。下一章就讲人类了终于可以用回人……

本来早就翻了大半但是被这些名字卡住了…母地精的名字难道和公地精不是一个规格,不用吃的??等后面看会不会出现更多母地精。(早知道就不翻名字了

没想到还有商战云谲波诡有没有。更没想到的是连地精都可以烧!!!连特么地精都能放出闪光弹!!!!!!哭晕在面包卷山!!!!!!

我准备把这个小说当作长期翻译练习一直翻下去,到底商战会怎么发展到人类药丸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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